柄
,立下大功的人也是他,他却早不出京,晚不出京,偏这段时间出了京,还带了家眷一起,回京后也一直住在岳家,这当中一定有什么孤不知道的事……” “孤是说方才他的态度从头至尾都怪怪的,待孤疏离得紧,常人这时候不都该与孤越发的亲热才是吗?偏大舅舅拿孤当外人,什么都不肯告诉孤便罢了,母妃也是一心向着娘家,她也不想想,到底是孤
这个亲生儿子与她亲,还是娘家与她亲,她后半辈子的富贵荣华,可都系在孤身上,都得靠着孤,没有孤,光靠娘家,她以为自己就能当上太后,母仪天下不成?” 小庆子听到一半,才知道太子是在自言自语,按说这话他不该接,只当自己是聋子,什么都没听见即可,殿下口中的人,可都是他的血亲们,还个个儿大富大贵,哪一个他都惹不起,回头真出了事,
便是殿下也保不住他。
可小庆子太想讨太子的好,让太子越发的喜欢他,越发的离不开他了,不知道多少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位子,他不设法让殿下非他不可,又怎么能笑到最后?
待太子一说完,便赔笑着小声道:“殿下,要不要奴才设法儿打听一下?只要有心,奴才相信总能打听到咱们想要的东西的。” 太子闻言,咝声道:“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