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好置噱的?至于替贵府问一问丽昭媛,请恕此
事我也办不到,一来我与丽昭媛没有那个交情,二来我马上就要离京了,也没那个时间,许大奶奶还是另请高明吧。”
心里却知道如今许宓与孙奎都是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这些在他们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许家想再把许明孝远远的送走,眼不见心不烦,并不会有什么后患。
当然,想要靠许宓或是孙奎,让许诚光得以顺利授官,也是几无希望了,他们若是聪明的,就该趁早另寻门路。
可她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呢,就像大寒方才说的那样,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容不得已,不过都是借口罢了,当初既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如今自然也该他们自己来咽这个果! 许大奶奶见许夷光直接回绝了自己,虽然来之前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禁不住失望,想到丈夫这些日子的消沉与失落,有时候一整日下来,都懒得说上一句话,就更是鼻子一酸,差点儿落下
泪来。
怎么就这么不顺呢,到底什么时候,丈夫才能否极泰来啊?那些头悬梁锥刺股,压力大得她一个旁观者,看着都只觉要喘不过气来的日子,难道都是白费的吗? 可许夷光已明确拒绝了她,她也没脸再多待下去了,难不成还要她跪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