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夷光已经颠了一个月,倒是不觉得如今的颠簸有多难以忍受了,只越往西天气便越干燥,弄得她的皮肤也跟着干燥起来。 她不由再一次对着大寒感叹起来:“没想到这边的气候这么干燥,风沙也这般的大,也是,哪里都光秃秃的,树木都看不见几棵,连个遮挡都没有,这风沙能不大吗?得亏咱们事先把面脂面霜都带足了
的,不然等不到抵达张掖城,咱们的脸手都要皴得不能看了。”
大寒闻言,笑道:“夫人那是皮肤嫩,所以才觉得受不了,我们倒是觉着还好,也亏得哥儿们一路上都好好儿的,半点水土不服的迹象都没有,不然才真是糟糕呢。”
许夷光笑起来:“这话你可别再说了,让将军听见了,又要得意‘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了。”
话音未落,就听得外面传来傅御带笑的声音:“我可不是得意,我不过只是陈述事实罢了,这就叫‘虎父无犬子’。” 许夷光就撩了车帘,笑啐道:“你这还不叫得意,那什么才叫得意呢?得亏跟着的都是自己人,不然早就笑话儿你了。”说着往前张望了一回,继续道:“我们这是到哪里了?还有多久才能到张掖城呢?
” 傅御见问,勒马侧身应道:“今晚能到永靖县城,在永靖休整两日后,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