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干樊小姐的事,或者说,你只占很小一丁点儿的原因,你为自己和家族打算,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好在和离后,她不久便去了我们保定的九芝堂,在那里不但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又重新振作了
起来,还认识了她真正的良人,保定知府袁大人家的大公子,年前二人便已定了亲,想来成亲也快了,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樊瑛早已是满脸的惊喜:“真的吗,夫人没骗我?令姐的品貌气度才德都远胜于我,曾经我很不服气,只肯承认她也就是家世比我好,其他样样都不如我,后来出了事,我开始反省自己时,才终于肯直
面自己的内心,哪是令姐样样不如我,分明就是我样样不如她,还打着她家世好的借口自欺欺人……等她和离后,我就更佩服她,也更羞愧与后悔了。总算如今知道她过得很好,我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许夷光见她眼眶微微发红,满脸的如释重负也不似作为,心里软了几分,这樊小姐能对许瑶光愧疚这么多年,能为当年的事后悔这么多年,可见除了果断坚强,也是个知道礼义廉耻,有情有义的,当
年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
因放缓了语气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我也没有欺瞒樊小姐的必要,倒是你,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