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怪她当初一心想嫁入高门,连做妾都愿意,也不怪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片刻,她方道:“那你今后怎么打算的?一直这样天南海北的奔波吗,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樊瑛笑道:“我知道不是长久之计,可我现在的确很享受,很舍不得这样的生活。看过了真正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也看过了绵延不断,巍峨壮观的祁连山后,再让我回京城在那一亩三分地上
过日复一日的生活,依附男人而活,只能相夫教子,三从四德,我怕是一日都忍不了了,就先这样吧,等到哪日我跑不动了,又再来打算也不迟,车到山前总会有路的。” 许夷光见她说得豁达、豪气,也笑起来:“樊小姐的意思我明白,见过了井上广袤的天空后,谁还愿意去做那井底之蛙呢?只是咱们女人一辈子嫁不嫁人的且不说,这不当一次母亲,总觉得人生不完整
,樊小姐总也得为将来考虑才是,过了年纪再来后悔,可就迟了。” 樊瑛就笑着压低了声音:“不瞒夫人,我也曾这样想过,不过这也不难办,大不了将来遇上哪个顺眼的,让他给我一个孩子便是……我就知道夫人定不会觉得我有此想法是多么的寡廉鲜耻,惊世骇俗,
一个为俗世条条框框所束缚的人,做不出剖腹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