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知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臣妾想请了家师孙太医与家父到寿康宫来,一起会诊,也听听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光看脉案,到底有不尽不实之处。且臣妾不过占了性别的便宜罢了,真论医术和经验,可远不敢与家师家父相提并论,还望皇后娘娘与皇贵妃娘娘能恩准。”
虽说丁卯昨日必定已去过伯府,向娘和师叔报过平安了,不亲眼见到她真安然无恙,只怕娘和师叔都不能安心,那她自然只能自己制造机会了。 方皇后闻言,点头道:“你不了解母后之前的病情,是该请了孙太医和永安伯进宫来与你说明情况,一起会诊才是。整好你远道归来,还不曾拜见过父母亲长们,那便将永安伯夫人一并传进宫来,容你
们一家人好生见个面,母女好生说说话儿吧。” 说完,想到靖南侯太夫人,她虽知道某些事,可皇贵妃不知道她早知道了啊,因又补充道:“可惜靖南侯太夫人也病着,倒是不好扰了她静养,只能待过几日母后身体有所好转了,再让康宁回府去既给
她治病,也拜见婆母了,妹妹意下如何?”
好话歹话都让她说尽了,她还能如何?皇贵妃暗自冷哼着,道:“娘娘安排得极是,就这么办吧,回头臣妾便安排给孙太医和永安伯府传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