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前儿服侍的人,却是跑不掉的。届时您只剩一个太子妃的名分,却连个宫人都支使不动,更别提当东宫的家,将来更是……我又如何过意得去?何况我也未必能逃得出去
,您的手,只怕还伸不到东宫以外,我便是能出东宫,后边儿又该怎么样呢?既知道成功的希望微乎其微,又何必再冒险,只要知道您有这份心意,我就真的已经很高兴很满足了。”
若太子妃不是这么好,这么知恩图报,她或许还能顺水推舟,毕竟机会实在难得。
可太子妃既一片真心,她便不能仗着她的真心,做损坏她和她儿子利益的事,甚至让他们母子置身于危险当中了,她的命是命,太子妃母子的就不是,太子妃跟前儿服侍的人的就不是了吗? 太子妃压低了的声音里却仍满是坚持,“四舅母您听我说,我到底是他的原配嫡妻,他待我还是很敬重的,翀儿又是他的嫡长子,如今还是他唯一的儿子,分量就更重了。何况我还有我的理由,旁人听了我的理由,也都会认为我情有可原,那只要我坚持,他动不了我身边服侍的人的,至多也就暂时冷落我一段时间而已,昨夜他能赐死沉香,也只是因为皇贵妃娘娘当时不在而已,如她亲临了,坚持力保
沉香,他也是没法。至于将来……我就算没有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