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各家女眷威胁他们呢,这也正是他担心与顾忌的,那么多人质,总不能真不管她们的死活吧?
那回头便算是把京城所有文官勋贵里数得着的那一拨儿都给得罪了,谁知道将来会引来什么祸事呢,那么几十号人,还都是弱质女流,他也狠不下那个心来。
傅御只得沉声道:“那你想怎么样?把你的条件说来我先听听吧。”
靖南侯哈哈一笑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我要出宫,还要带了我的家眷离开大周,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只能真让殿内各家的女眷为我们傅家陪葬了!” 这话说得殿内昨夜还个个儿都穿金戴银,诰命服制等级分明,如今却早已是发散衣乱,狼狈不堪的众家女眷脸色都越发难看了,有几个胆小的,纵之前已哭过几场了,这会儿还是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就只差晕倒了。
看向殿内与她们无形对立而坐的靖南侯夫人婆媳几个的目光,也都杀人一般,若眼光能杀人,靖南侯夫人婆媳几个浑身早不知道多少个血窟窿了。
却是靖南侯虽事先便有不好的预感了,到底相信他们一定能笑到最后的心理还是占了上风,所以在让太子下旨召各臣工宗亲及各家的女眷提前进宫,准备朝拜新帝时,自然不会漏了自家的。
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