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的人也是越来越少,这几日更是……四老爷别嫌弃,奴婢这便开了窗户透气啊。”
一面说,一面已几步上前,推开了原本捂得紧紧的窗户,傅御人高,一眼就看见了窗户外面杂草丛生的花木坛子,再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又是一沉,怎么就到了这一步的?
赵妈妈推开窗户后,又忙要给傅御沏茶去,傅御抬手止住了她,“不必了,赵妈妈,不是说太夫人有话与我说呢?”
赵妈妈想到自己如今哪还能沏什么好茶来,府里除了大件的粗笨家具,什么都被搬空了,便连热水,都得现烧,茶具也是她从自家拿来的一套不完整的粗瓷,哪里得入得傅御的眼和口?
遂不再说要去沏茶了,上前打起了傅老太太的床帐,屋里的味道立时又变得莫可名状起来。
傅御也因此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傅老太太。 干瘪枯瘦得与死人相比,她也就多了一口气,头发早已全白了,蓬乱的贴在头上和脸上,衬着污渍点点,应当已是多日未换了的被褥,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竟是往日那个雍容威严,高高在上的侯府
太夫人!
傅御抿了抿唇,抱拳无声给她行了礼。
赵妈妈很快将傅老太太扶了起来,因见她气色比往日好出不少,又笑道:“太夫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