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们既是她们的丫头,大奶奶打狗且得看主人,那指不定夫人与老太太会为她们做主呢?
话说回来,不各自回去求旧主,她们也的确无路可走了。 于是左夫人回了自己院里后,好容易才在贴身嬷嬷的服侍和劝解下,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点,又见白芷哭哭啼啼,额头一片红肿,提着个胡乱裹着的包袱回来了,一进来便跪下了哭着求她:“大奶奶说
奴婢仗着是夫人所赐,便不将她放在眼里,撵了奴婢回来,求夫人给奴婢做主……”
左夫人的太阳穴立时又突突直跳起来,头痛欲裂。
半晌方在贴身嬷嬷的按揉下,好了一点点,冷声问白芷:“那茯苓呢?赵氏是只撵了你一个,还是连茯苓也一起给撵了?”
那个贱人,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竟是为了先前的事,不惜与她彻底撕破脸了,真当她娘家得力,她就治不了她了是不是!
白芷哭道:“茯苓也被一并撵了,大奶奶看起来很生气,应当是不知道谁惹了她,故意拿我们两个撒气来了……”
话没说完,已被贴身嬷嬷喝断,“多嘴!还不快下去……算了,既回来了,就先留下吧,等过几日大奶奶气消了,又再回去便是。”
白芷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却惯会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