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出来啊。当面说，太得罪人。
自求多福……
张扬为叶川默哀一下，顺势把汤面吃完了。好滋味，以后怕是吃不到了。
“……胡说，我才不是三分钟热度。”
萧萌的努力的瞪大眼睛，想营造出凛冽的杀气。问题在于，她萌萌的小脸，气鼓鼓的好像是河豚，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我是真想学。”萧萌信誓旦旦，双手一合，举在额头，卖萌道：“我会用心学的，你教教我好不好嘛？”
“咳咳咳。”
叶川倒是没说什么，萧望舒却看不过眼了，忍不住板着脸道：“小萌，你不要强人所难，给叶先生添麻烦。”
“也谈不上什么麻烦。”
叶川摆手，微笑道：“还是那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学风水？”
“因为……有趣啊。”
萧萌眼睛忽闪，不敢看叶川。显然她也觉得，这个答案，叶川肯定不满意。但是她又不想撒谎，干脆把心一横，直接说了出来。
“只是觉得有趣？”叶川的表情有些古怪。
“是啊，风水很有趣。”
萧萌破罐子破摔，娇憨道：“特别是你昨天撒的朱砂，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怎么撒得那么的均匀，好像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