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真不好意思。不过有些事情，还真是绕不开你，要向你请教呢。”
“不敢，不敢。”
过来的时候，老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下笑道：“职责所在，当然义不容辞。先生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了，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那画……” 萧长空问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特别的地方？”
老李摇头道：“说实话，我真看不出来，那画有什么特别的。要说画得好，这倒是不错，有几分名家的风范。但是距离名家之作，也有明显的距离。”
“先生你的库藏之中，上百幅作品中，至少有七八十幅，可以胜过那画。”
老李肯定道：“所以依我来看，那画……不值一提。”
“可是，那不值一提的画，却引来了大贼的偷盗。”萧长空平静道：“而且看情形，大贼很明确，就是冲画来的，让人奇怪。”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老李犹豫道：“或者说，是那贼有眼无珠。要不然，就是那画，对贼人来说，有着很特殊的意义？”
“嗯，有道理。”
萧长空点头，沉吟了片刻，就开口道：“陈福，报警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