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兴奋了，急忙道：“我知道……就是说，古代的画纸，那是有好几层的……如果有厉害的高手出手，就可以把画揭开几层，分出几幅真迹……一些古董商，就是通过这样的手段谋取暴利……”
“只不过，揭过的画，只是有表面的一层，所以易腐易破易烂，没几年就裂成了碎片，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性……所以这门手艺，危害性很强。”
张扬兴致勃勃道：“但是反过来，也有人通过揭画的工艺，故意把一层粗糙的画片，蒙在好画之上，以伪装成为赝品……”
“啊，难道说，这图画也是这样。”张扬睁大了眼睛，啧声道：“把一层差劲的画片，蒙在了好画之上，所以之前我们看了，才觉得这画又脏又破，色泽不明显……但是东西丢了之后，有人发现了这个奥妙，把蒙在上面的画片揭开了，这画才
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没错，肯定是这样。”
一时之间，张扬感慨万端，对于一些江湖手段，叹为观止。
“……你的重点，关注错了。”
叶川感觉很无力。
“……咳嗯！”
张扬眼睛一眨，随即表情一肃，义正词严道：“……挑衅，这是红果果的挑衅。老板，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那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