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愚连忙看房间里的情况,然后他就被震住了。
包间里,只有师亦光一个人是坐着的。
他坐在那里,穿着铁灰色的西服,衣服整整齐齐纤尘不染,他伸着长腿,裤管刚好到脚踝处,显得优雅而从容,狮子总裁一派淡定冷然,抬眼看向进来的人。
而房间里的其他人,跟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东倒西歪的桌椅间躺着好几个人,他们衣冠不整,衣服甚至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腿,跟破掉的抹布似的,鼻青脸肿惨兮兮的,显然是被人从里到外狠狠揍过。
杜若愚认出这些是鬣狗,而师亦光带来的人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靠坐在墙边只喘气。
房间里一片狼藉,盘子椅子散落得到处都是,像被狂风过境,只有师亦光完好无损,光鲜整洁得跟没事人一样。
杜若愚顾不上其他,率先跑到师亦光的旁边,着急地问他:“师总,你没事吧?”
师亦光见到他微微挑了一下眉,然后眼神柔软下来,说:“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
杜若愚摇摇头,说:“我待不住。”
师亦光轻浅地勾了勾唇角,说:“我说过相信我。”
他拍了拍杜若愚的肩膀,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