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就是像刚刚那样让他难受得处罚罢了。
能够报对方侮辱母妃之仇,能够保住团团,脸上得伤,还有所受的处罚,在他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看着低头沉默得儿子,秦君拉过秦子轩藏在被子里的右手,动作轻柔得翻转过来,再看到那手心中的半月牙痕迹时,不禁停顿了一下,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秦君确实是很无奈,这天下间的父母,任谁见了自家的儿子,这般不爱惜自己,总是用这种手段去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都会像他这般,即便是贵为皇帝,可他也终究是一位父亲。
被秦君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等秦子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看着无奈叹息的秦君,秦子轩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
撩起儿子的袖子,秦君扫了眼正心神忐忑得偷偷瞅自己得儿子,看着对方那仿佛受惊得小鹿一般,突然收回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带了些笑意。
可再低头看到儿子胳膊上那显眼的疤痕时,秦君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为儿子抹上伤药之后,看着被自己的举动彻底搞蒙,张着小嘴,正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儿子,秦君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光芒。
把手中的瓷瓶放到桌上,秦君摸了摸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