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如此一想,他当即就决定拆读书人的台,“如果我没记错,某人还在文翰院的时候,可是三天两头就痛揍自己上司,一言不合就罢官退隐的。”
陶公没想自己说两句话就被揭了短,只能苦笑着讨饶,“年少轻狂,莫提莫提。”
剑修并不擅长表达感情,释英知道他们是在担忧自己,内心微暖,面上却不知该做何等表情,只能坦言道:“多谢。”
此话一出,三位长老齐齐一愣,最后又用“你吃错药了吗?”回头看他一眼,明明人家领了他们的好意,反倒神色局促,各自御剑走了。
释英已习惯剑修这脾气,此时只随意一回头,看向后来的牧海灯,“你师父对我又有何嘱咐?”
牧海灯的假期已然结束,明日便要返回公门办事。见释英这表现,他微微一愣,忽的笑道:“师叔可还记得当年向你报信的毛头小子?”
此话勾起了释英一丝模糊的印象,再细细看过牧海灯面目,他挑眉,“是你?”
他只知牧海灯是胜邪长老在北方收的徒弟,却没料竟是当年那人,正在默默惊讶,牧海灯却是神色严肃道:“其实我这次回灵山,为的是替师父向师叔传句话——昔年旧疾,可还敢医?”
昔年旧疾,可还敢医……原来如此,难怪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