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道:“我明白,绝不会打草惊蛇。”
他们之间从不需过多解释,释英也不想做个唠叨的师父,见顾余生已经明白,便不再多言。只是既然提起剑神之心,想起徒弟时常为风奕记忆影响,他也轻声劝道:“余生,前尘往事皆是过去,你现在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就好,用什么名字都是无所谓的。”
此话一出,顾余生神色颇为惊讶,看了师父许久方才感慨道:“师父,你终于不再连名带姓地叫我了。”
释英过去叫惯了他掌门,收徒后也下意识唤全名,本没觉有什么,倒不知这个徒弟一直颇为在意。昨日与顾余生谈过之后,他也在深思,为何徒弟始终不肯对自己吐露心事?若不是此次查出了端倪,只怕顾余生到死都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他。
释英想,比起对徒弟们了如指掌的沈逢渊,自己这个师父做得终究不够上心。是他对徒弟太冷淡了,以至于顾余生对他始终是敬畏大过亲近。比起曾经在沈逢渊门下随时被师父嘘寒问暖的待遇,现在的顾余生也真是受委屈了。
有了沈逢渊做对比,释英总觉亏待了徒弟,此时更是叹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徒弟,此前我只养过花草,对于人的培育一窍不通,也不知该如何去满足你的生长需求。往后我会尽量向掌门师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