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善后事宜全都交给了沈逢渊。他本是处理完了事情就想和许真人调查严道人一事,走之前还是忍不住来看了一眼天方子。
剑修不擅安慰人,他想了想,问:“真的连柱香都不给他上?”
“不去。”
天方子的回答非常果决,沈逢渊却撇了撇嘴,只叹:“唉,有的人就是现在倔,以后年年清明要去扫墓的人还不是他。”
听了这话,原本镇定的天方子斜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要去给他扫墓了?”
然而,剑修历来擅长从蛛丝马迹推导出事实,沈逢渊反问:“不去你把黄历里需要祭祀的节日圈出来作甚?”
天方子没想到自己昨晚一时糊涂的行为竟被这人瞧见了,立刻不满道:“你又擅闯我的卧房。”
“我不是故意的啊,这些天都是和你一起打坐到天明,我下意识就把那里当成自己客房了。”
沈逢渊对此倒是丝毫不羞,他这些日子都和天方子锁在一起,如今骤然解锁,晚上还是习惯性往天方子住处跑。他怕这人又要生事端,就暗中观察了些时候,虽行为不够君子,理由却是极为正直。
这个剑修历来就是如此,天方子也习惯了此人理直气壮地耍赖,许是安静得太久,再与他对视,忽的升起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