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人利用,这样释英心里总归好过些,然而,当他们将线索一一梳理,得出的结果却是最残酷的事实。就像他儿时曾期盼父母对于自己被掳一事毫不知情,打开门才知,可以被兄弟替代的自己早已被放弃。
他无法改变旁人的薄情,只能让自己变得温暖,此时俯首吻了吻师父面颊,柔声安抚道:“师父,我们不止同心也是同道,不要为旁人伤心,只想着我就好了。”
释英其实还弄不清道侣和师徒有什么区别,他们除了一起睡在床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直到这一吻落下,懵懂的仙草忽的有些明白了,若还是师徒,顾余生不会如此自然地做出这样的行为。打破了身份的桎梏,徒弟便可以毫无顾忌地亲近他,做什么都不再避讳。
虽然开花很消耗体力,徒弟亲近他却是好事。
思维直接的仙草得出这样的结论,认为自己没吃亏,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顾余生悄悄与自己五指相扣的手,只认真道:“等你坐稳了掌门之位,我们去北方,为你报仇。”
净世宗与剑修是三世结下的梁子,顾余生自然不会放过他们,朝窗外万卷峰的方向瞥了一眼,仍是沉着道:“不急,鹤五奇在我们手里的消息应该已被陶公送出,相信北方很快就会有动作。”
鹤五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