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生不知道他此话是挑拨离间而是事实,不过,他现在也没兴趣去知道。风奕用剑时从不思考胜利以外的事,顾余生亦是如此。
“你的剑出完了,该我了。”
顾余生如今虽未继承掌门之位,却已如掌门一般着青白服饰,青衣白纱就似烟雨过后的天空,迷蒙得让人看不透。他用手指轻抚拾花剑剑身,仿佛正通过那柔美草纹抚摸自己的仙草。
这是风奕出剑前的动作,他不想用即将杀人的手碰干净的仙草,只能以这剑上纹路稍稍满足自己欲望,不过,草纹再像也不是它,所以,这不满足的心会让他干净利落地解决敌人,快些回到与仙草独处的美好时光。
无欲无求便无敌?可笑,佛早就说过,贪嗔痴才是红尘永世难消的罪孽,一个痴人,连佛都能拉进人间孽海,更何况只是一个疯狂的人。
顾余生的剑依然简单,他只是提剑轻轻一刺,就像是所有人初学剑术反复练习时一样,是天下最基础的一招。可就是这样的一剑,任牧白衣百般变幻防御剑式,依然不偏不倚恰好刺在破绽之处,毫无阻碍地贯穿了他的肩头。
若是大家凭修为放手一搏,顾余生与牧白衣尚有一番苦战,但是,在剑神面前玩剑术,这和送上门的靶子有什么区别?这个人玩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