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叮叮哐哐,用了半夜的时间,钉了个新的货架子。
第二天一早,交代了火星山一声,就提着挎包踏上了回家的客车。
“你可回来了。”看到火东林,张冬梅突然松了口气。
“怎么了?”看她脸色不对,火东林不由的问到。
其实,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当年生星鸿的时候,她已经是大龄产妇了,后来家里条件不允许,月子里落下的病根一直没好。
“我没事,就是,你自己看吧。”张冬梅不知道该怎么说,拉着火东林直接去了家里东南角厕所的那里。
“昨晚有人进来了?!”火东林不由的变了脸色。
“我昨晚睡得熟,啥都没听到,今早上扫院子的时候才发现的,小隔间门口也多了几个脚印,不过他们应该没发现什么。”
该整理的,她都已经整理好,搬进自己住的房间了,小隔间里,现在除了一个空架子,什么都没有。
张冬梅也是多了个心眼,怕那些人胡来,才套上锁的,果然,他们只在小隔间门口看了看,并没有进屋里。
“没事,东西我今天都带回去,我在县城租了个房子,先放在那里。你不要担心,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不行,你还得继续熬油,不过只是炼油,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