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憋着一口气,模样很是着恼:“啰嗦!要借铁碎牙就直说, 何必拉拉扯扯!这个粗鲁的女人!”
    “大人对你已经很温柔了。”君麻吕诚恳地反驳道, “如果用‘粗鲁’的方式对待你,那么你现在应该是不着寸缕吧?”
    犬夜叉僵硬了神情:“不……不着寸缕?!”
    “嗯……犬夜叉,你是狗吧?”君麻吕露出浅笑, 背后似乎盛开着漆黑的百合花, “大人对待不听话的狗, 都会把它们的毛给扒光呐。”
    扒……扒光?!
    “但现在, 你的衣服还好好地挂在身上。”君麻吕眯起眼, “难道大人还不够温柔吗?”
    犬夜叉:……
    一阵熏风吹过, 带来骄阳的暖意, 可犬夜叉却像是受了寒一样,猛地一个哆嗦, 如同黄花大闺女般裹紧了火鼠裘。
    总觉得自己再说出一句“不温柔”, 君麻吕能亲自动手把他扒光似的。
    但是……扒光这种羞耻的事情, 难道、难道杀生丸也遭受过吗?
    犬夜叉带着三分好奇, 七分作死地转过头,悄悄打量着那只蹲在田埂上的奶狗,却见他的兄长暗金色的眸子忽地一凝, 定在他脸上。
    犬夜叉一惊,浑身汗毛倒竖。
    仿、仿佛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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