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杀生丸, 不再吃点吗?”叶久泽抓着鸡腿,瞅着他的臭脸, 顿时秒懂, “哦……那个, 厕所在隔壁的隔壁!”
男人嘛, 在餐桌上半途离席,要么是为了女人,要么是为了排泄。五分钟之后, 开瓶拼酒又是条好汉。
对此,叶久泽表示十分理解。
杀生丸:……
他抖了抖肩膀上的绒尾,卷过装着浅打的盒子,冷哼一声推开了和室的门。但见一窝狗子“哗啦啦”地如骨牌般倾泻脚下,似乎在门口趴了好半天的样子。
唯有那只圆润的柯基窝在角落,小口小口地啃着狗粮,旁观着场中的变故。
而狗子之外,君麻吕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骨刀,抬手轻轻擦拭。
杀生丸:……
“你是大人第一个单独幽会的男人。”君麻吕淡漠地说道,甩了两下骨刀,“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杀生丸眼色微冷,右手一抖,莹绿色的长鞭骤然甩出,直将君麻吕逼退至五米开外的地方。
紧接着,他像踩邪见一样踩过众狗的尾巴,笔直前行,在一片暴走的咆哮声中,腾云驾雾离去。
是第一个,不会是最后一个?
呵……
叶久泽嘴边的鸡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