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就跟活着一个样吗?
    咋就不晓得自己去警察局伸冤, 非得绕一个大弯子委托别人办事?
    这三更半夜爬上来, 还不注意下自己血淋淋的形象, 万一被委托的对象有个心脏病……那不就瞬间嗝屁了嘛!
    叶久泽满腹牢骚,但牢骚不会对鬼发。那毕竟是个女性, 死得还挺惨, 他这柄嘴刀子姑且收一收, 待时机对了再找她谈谈。
    “不……不能……”女鬼摇摇头, 晃荡下一堆花白的浆液。
    迟钝了一会儿,她也不嫌恶心,竟是伸手掬起浆液, 缓缓收拢,再囫囵个儿地塞进炸开花的脑颅里。
    叶久泽:……
    夭寿了!他能申请打个马赛克吗?辣眼睛啊!
    女鬼捂住窟窿抖了抖脖子,那一刻,叶久泽仿佛听见了里头汹涌的水声。
    叶久泽:……
    果然是脑子进了水吗?
    等这波脑花归位,女鬼的思维渐渐清晰起来。至少,她的口齿清楚不少,发音不再含糊,也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鬼魂不能进入那里,会被灼烧……”女鬼缓缓道,“只能跟着闪烁着金光的人,直到宿怨了却为止。”
    “那位少年的金色很漂亮。”女鬼回忆着“服部平次”,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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