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臣没有说话。
    “你知道的,对吧?”赤司征十郎满眼阴霾,“我没记错的话,母亲死去的第三年,你就查到了……可之后你去了澳洲,一去两年。”
    “为什么?”
    赤司征臣放下了餐具,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满心既是欣慰骄傲,又是难受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