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泽张了张嘴,干巴巴地说道:“其实是……”我干的。
“所以,究竟是谁想下死手?”工藤摸了摸下巴,“将公寓楼炸毁,可不是一个小工程。”
“首先,凶手得悄无声息地避开摄像头混进来;其次,得计算一个合理的方位安置炸弹;接着,得做扫尾工作全身而退;最后,还得监视整个事件的发展。”
众警察飞速做着笔记,记录重重疑点。
叶久泽鼓起勇气:“那个,其实是……”我干的。
“会是谁呢?”服部平次与工藤交错推理,“北条家?不,他们已经无力回天了。是我们之前推翻的某位慈善家?不,已经锒铛入狱了。”
“那么,是那位被拉下马的高管?不可能,他没有这种人脉……”
众警察也跟着陷入了思维怪圈。
叶久泽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我想说,是我不小心干的,我会负责的!”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躲藏藏多不好,他也不是没负过债,多一笔不多,少一笔不少。
“别闹。”服部平次翻了个白眼,“你干的?不小心干的?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作案工具是什么?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能得到什么好处?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