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不住:“那你至少告诉我,今天是几号了,现在是几点吧。”
吴彪子说:“你这么聪明,自己琢磨吧。”
“槽,姓吴的。”我骂了一声,怒火中烧,抄起盘子砸向他。因为肩膀剧痛,导致盘子飞出没多远就落在地上。
吴彪子冷笑:“还拿自己当堂主呢。”他出了门,咣一声把门重重关上。
我在黑暗中勉强用脚勾着地上的垫子,一点点勾过来,每一次出脚都会抻着肩膀的伤口。等到垫子拉过来,我已经疼得满头冷汗,气喘吁吁。
我把垫子放在身下,这才勉强躺下,这一躺让我舒服的直哼哼。现在就算住花园别墅,恐怕也没这么舒服。人真是贱,我居然还挺满足这张垫子带来的感觉。
我侧着身躺着,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后来是饿醒的,勉强吃了点面包,喝口水润润嘴,恢复了一些活力,同时也能平静面对眼下的困境了。
我把整个事情穿在一起想了想,尤其是陈东方和吴彪子说过的话,有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说,这些年鬼堂一直在各地都做着犀听的法术。
当年我在林场工作的时候,那里就发生了命案,好好的一个女人被人杀害埋尸,这件凶案的凶手就是鬼堂的人,他在用人的尸体做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