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要求离开,否则我不会逼迫他去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
“你这是在误人子弟。”时纬崇谴责。
廉君分毫不让:“我倒觉得,时进自留在我身边之后,变得越来越优秀了。”
这话还真是事实,时纬崇没得反驳,表情变得难看。
“那你知不知道,小进他对你存着不一样的心思?”向傲庭突然开口,看向廉君的眼神带着审视。
时纬崇没想到向傲庭直接把他们的怀疑挑到了当事人面前,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阻止向傲庭,闭嘴把话语权交到了他手上。
廉君十分明显地愣了一下,却又很快把情绪压了下去,反问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且不谈这个所谓的‘不一样的心思’是不是你的误会,只说客观的情况,时进已经成年,他是个独立的个体,你们要求我放他走,可我从来没有强制他留在我身边。”
“他才十八岁,思想还不成熟,很容易被旁人和表象影响。”向傲庭强调。
廉君不赞同他的说法:“时进已经成年了,我觉得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又明不明白你在做什么?你现在是在利用一个少年人朦胧的感情,妄图把他捆死在你的身边吗?”时纬崇忍不住质问,话说得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