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了电脑,朝时进说了句:“走。”
时进应了一声,跟着他起了身。
一番忙碌后,在午饭前,廉君带着卦一、二、三、九,和时进转移到了官方轮船上,后卦二一步回来的卦五则留守在了自家轮船上。
廉君上了官方轮船之后,直接带着卦一跟着官方负责人走了,时进则随着卦二去了官方安排给他们的住处。
整理行李的时候,时进从卦二那里了解到,原来每年会议期间,除了廉君,其他暴力组织的首领是绝不会带着人留在官方轮船上过夜的,他们都是开会的时候上一下船,开完会立刻回自己船上,等第二天开会再过来,态度十分警惕。
时进倒是能理解他们的小心,只不过心里有些疑虑,问道:“那其他人都不在官方轮船上过夜,就君少住这,他们不会多想吗?”
卦二嘲讽一笑,回道:“你以为君少不住在这,他们就不会多想了吗?君少当年可是被他们推到这么个‘代表大家和官方近距离对话,表达大家诉求’的位置的,就当年官方和咱们这群人的关系紧张程度,他们把君少这么推出来,能安的是什么好心?如果不是君少,‘灭’早就成了那些人和官方接洽试水的炮灰,哪还有咱们现在的舒坦日子过。也是他们活该,想欺负君少,结果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