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但想害你的人……”他说到一半卡住,因为时进脸上并没有露出他预想中的惊讶,反而带着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
时进心里确实冒出了“果然如此”“好像也只能如此”的了然感,还有种剧情终于尘埃落定的解脱,对上徐川的视线,没什么意思地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做什么这副表情,你以为没有足够的信息准备,我会贸然过来找你谈话?继续说,我要知道当年所有的真相。”
徐川像是被打击到了,仔细打量了时进一下,说道:“你变了太多,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只知道傻乎乎跟在哥哥身后的笨蛋,敌我不分,蠢到不行。”
这徐川果然是当律师的人,嘴巴可真毒。
时进冷哼一声,故意撩了撩那张照片,说道:“所以你当时才想尽办法地挑拨离间,希望我别和时纬崇他们太亲密?哦不对,这样说显得你好像是想帮我一样,我可明白的很,你对我这个‘冒牌货’并没有什么善意。”
徐川的视线定在他撩照片的手上,手掌慢慢握拳。
“让我想想,你当时好像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们居然会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所以你当初让我跑,是不想看到和简先生长得十分相像的我,跟和我爸长得十分相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