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折腾,连骂脏话的力气都没了。
冲过澡之后,嘴里的烟还燃着,只剩个烟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住站在花洒下而不淋湿烟头的这种操作的。
见鬼了。
他把烟头吸近,过滤嘴都烧着的时候才把烟头吐在地上,很快被水浇湿。
盯着这个烟头回忆了老半天,好像是做梦了。梦见他的手摸到了某不可描述,然后就情难自控了……
这什么,骂人都不知道该骂谁。
季随湿淋淋地从浴室出来,没用浴巾,坐在床头开始抽烟,脑子放空什么也没想。两根烟后,身体被夜风吹干。
夜风?我他妈没关窗户?这他妈开着灯呢!
他抓着离自己最近的枕头往身上捂,一时忘了枕头上还放着手机,手机蹦跶着掉出来,在他大腿上蹦跶了下,滚到地上。
我操?往地上掉你还先找个缓冲肉垫?
季随没管手机,扭头去看窗户。
窗户是开着,但是窗帘是拉着的。夜风灌进来吹起窗帘,鼓囊囊一团。
他抡起枕头砸在地上的手机上,随手摁灭灯。
这么一折腾,困意全无,再也睡不着。
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总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好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