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回。”夏毅凡只顾着高兴,也没问为什么要休假,颠颠找酒去了。
二大爷接着季随那句话,说:“我让倪画家给我画像没给钱,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这就不乐意了?你这个态度有问题啊。”
季随就笑:“问题是把你画好看了。”
二大爷一下来了劲:“千山万水总是情,你别总嫉妒我的颜值行不行。什么叫把我画好看了?我本来就好看。”
夏毅凡从酒柜里拿了瓶酒过来,听了这话,掂着酒瓶直奔到倪莱跟前,看看画,再看看二大爷,如此反复几次,总算找到了区别:“画上的发际线没那么高,倪画家给你补上去了。”
倪莱:“……”
季随补刀:“我觉得你的发际线就是被辫子坠的。”
二大爷气到昏厥:“我跟你们说,俄罗斯分支民族里流传下来的一个古老传说,发际线是男人性能力的表征,越是发际线高,性能力越是强。”
夏毅凡回到吧台前,给季随倒了杯酒,冲二大爷翻了个嘲讽的眼皮,不想搭理他这茬。
二大爷继续嗷嗷:“你们别不信,我给你们掏证据。”
“别别别,可别。”夏毅凡连忙摆手,“倪画家还在呢,求你收敛点。”
真怕他急红了眼不由分说掏蛋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