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吗?”
柳夕松开手,小黄鱼坠入海里,迅速消失不见。
主席先生感慨道:“看起来,你与他,终究是不同的。”
柳夕目光一闪,敏锐的察觉到主席先生口中的那个“他”?
这人,也是修士吗?
柳夕开始飞速在脑子里回忆,天道宗可有哪位长辈或是师兄有钓鱼的爱好?
应该是没有的。
天道宗都是一群喜欢靠拳头说话的粗人,就连宗门女修士也基本都是杀伐果决,很难想象会有人喜欢这种无比考验耐心的钓鱼乐趣。
天道宗门人,一般都像柳夕一样,直接抓鱼的。
主席先生微微抬起头,看着天边蓝的通透的云,似乎有些怀念。
“很多年前,在索马里海峡,我们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乘船下海钓鲨鱼。他总是赢,从来没有输过。”
“他是谁?”
柳夕终于说出了自己上来后第一句话,也是她来找主席先生的原因。
主席先生笑了笑,蹲着的身子魁梧的如一头黑熊。
“我们其实不知道他是谁,就像我其实也并不知道你是谁。”
主席先生说的话有点深奥,他看着柳夕微微一笑,知道她一定听得懂。
柳夕的确懂,这个世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