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玲儿的脸都没有看清。
邓玲儿的母亲张夫人把邓玲儿拉进洗手间,关上门之后就忍不住低声怒道:“铃儿,你今天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场合?你竟然摔倒了还被自己的红酒淋了一头,你为什么那么不小心?”
邓玲儿又气又急,泪珠儿在眼眶里转悠着,委屈道:“妈,有人故意绊我,我才摔倒的。就是那个臭女人,她绊的我。”
“谁?”
张夫人条件反射的问道,也不等邓玲儿回答,又低声骂了起来:“摔倒酒摔倒了,虽然丢脸,但也没有丢品。你为什么要对服务生张口就骂?你知不知道你的表现落入了会场所有人的眼中?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有多丢人,还连累你老爸老妈也让人看不起?”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全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正式场合必须温良谦恭以礼待人,一定要牢牢保持自己淑女的形象。就算你心里一万句mmp,脸上也必须给我笑嘻嘻……”
张夫人越说越气,越说越急,越说越严厉,恨不得把草包女儿的脑袋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是草。
邓玲儿先还想要反驳,渐渐的没了声音,低着头任由母亲的唾沫星子溅了自己一头一脸。
张夫人没有看到,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