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她的忍耐极限,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帮她救她,不知不觉间偷走她的心的男人,将永永远远的消失了呀。
柳夕咬咬牙,双脚如钉子般死死的站在原地,不打算移动一丝一毫。曾经她无数次嘲笑螳臂当车的那只愚蠢的螳螂,然而这一次,她却选择了做那只愚蠢的可笑的螳螂。
感情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值不值得聪不聪明?决定怎么做的,无非是愿不愿意罢了。
“不给,你想要,自己来拿呀!”
柳夕手里死死的抓着帝江精魄,朝着秋长生大喊道:“杀了我,你就能把它拿回去了。”
秋长生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漠然,以及一种解脱般的坦然——既然是你自己寻死,那就管不得我心狠了。
也许盘古之心在天道心中到底有着不一样的地位,心下决定要杀死柳夕那一刻,秋长生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如玉般的脸颊也慢慢泛起了潮红。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紫色长袍随风飞扬,整个人的气势如巍巍高山。他上身朝着柳夕微微倾斜,气势如山呼海啸般朝柳夕汹涌压来。
柳夕眼睛眯了起来,头发披散开来,化作发夹的日月精轮一左一右悬停在她的双肩处,锋利的刃口指向秋长生。
秋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