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大眼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什么。
没人接,应嵘关上手机,摸着他的小脑袋:“明天再打,好不好?”
小奶包想了她三天,肝都要想碎了,忍了忍眼泪。
没忍住,大滴大滴的泪珠子从眼下滑落:“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应嵘最怕他问这个,给他擦掉眼泪:“好,我们明天去找他。”
小奶包跟个变脸似的,眼泪秒收,拉着他的手:“拉勾勾。”
拉过勾勾两个男人,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拍到第五天的时候,李宓的全身像是被车轮子轧过一样,没一点力气。
早上起来昏昏沉沉,喝了水吃点面包就去剧组赶工,昨晚拍到凌晨两点,今天早上六点就开始。
李宓很喜欢这种充实感,她一闲下来就会心慌,就会想起以前带着小奶包在国外连奶粉都买不起的那段日子。很艰苦,很难忘,所以她对工作有执着,可以允许自己休息一下,但不能卸下。
到了剧组,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喝了点保温杯里的热水,感觉好了点。
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发热了,摸着包里备着的布洛芬退热片,吃了一片。
继续一声不吭上场。
上午拍的不太顺利,外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