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鱼还在背对着应嵘说话，抬头望着天花板。
结结巴巴：“我……我……找了周芷好多黑料，刚……刚才听到你在打电话。”
应嵘：“嗯。
指了指外面：“去跟门外的助理交流，让他教你。”
陈鱼立刻头也不回地走了，一秒都不想多待的样子。
应嵘沉默了两秒，李宓这助理看起来只会比木头多喘口气。
陈鱼出去之后，把下午编辑好的照片还有文案给应嵘助理看。
小声在旁边问：“我做的这个行吗？”
不少都是陈鱼在片场搞得一手资料，自然比应嵘工作室的先进，助理让她一起坐下。
“你看起来笨笨的，办起事来可以呀！”
陈鱼咬着嘴唇：“我虽然笨，但我愿意学的，我会好好学。”
助理愣住，没明白她的意思。
陈鱼小声乞求：“所以，你让应嵘别炒了我。”
陈鱼以为李宓工作上的事儿都是应嵘来管，他对自己的工作能力的嫌弃可是一点都不遮掩。
“你能不能帮我说两句好话？”
陈鱼想法太单纯，助理笑着说：“你放心，你是宓姐亲自签的人，嵘哥再嫌弃你，也不会不要你的。”
陈鱼眼睛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