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记得那种模糊的沮丧。
不知道盯了应嵘多久，被盯着的人终于忍不住转过身。
巨大的屏幕上画面一帧帧播放，有不同颜色的光投射在应嵘的脸上，显得他不再那么有距离感。
李宓明明离他那么近，好像从未看清过他一样。
应嵘回应着她专注的眼神，开口就是蛊惑的声音：“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李宓把眼神转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八竿子打不着的电影影响，心里有莫名的情绪涌动。
电影里演着高潮片段，但看电影的两个人却各自想着心事。
李宓用余光瞥着应嵘，见她盯着自己：“你不看电影，看着我做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是想亲我。”
应嵘声音缓缓：“那时你也是这样看着我，然后我对你说了同样的话。”
李宓被他绕进去：“什么？”
应嵘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而明亮：“我问你，是不是想亲我。”
李宓：“……”
她觉得应嵘这孙子在骗她。
但当年的自己艺高人胆大，也说不定会讲这样的话。
李宓张着嘴半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然后呢？”
应嵘慢慢靠近，声音越来越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