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雨下的更大,打在铝合金的窗户上,发出剧烈的敲打声。
李宓本来就有心事,更是被这声音吵得睡不着。
她不知道翻了第几个身时,应嵘伸手去摸她,捏住她的手心。
“怎么了?”
李宓又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睡不着,好吵。”
外面时而有雷声,春雷打的很闷,轰轰隆隆像是火车压铁轨。
应嵘起身,去厨房找了几块布过来。
掖在铝合金的窗户上,雨滴声落在棉布上,声音消失。
应嵘回来,牵着她的手:“好了,可以睡觉了。”
李宓心里惊讶应嵘的细心,外面风大雨大,还有雷声,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是嫌这个吵。
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她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雨过后,草木清新,四周都散发出泥土的涩味。
李宓起了个大早,准备做早饭。
打开院子的大门,见门口坐着一个人。
李钺那个黄灿灿的毛不知道什么已经染回黑色,原来非主流一样的半长不短的头发,现在已经被全部剪掉,变成板寸头。
那张脸的五官,从原来糟心的头发里解救出来,整个人显得清爽又帅气。
李宓不知道他是受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