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兰桑声音沉沉地发问:“李晟兴在哪,还有那个东西呢?”
李宓心一下就从高高悬着的地上放回到心里。
因为她发现这件事的主动权在她手里。
虽然她记不得是什么东西了,但从人人都想要的样子来看,大概是很重要。
呼吸慢慢变得悠长,显示出她的放松来。
“东西还在,李晟兴我不知道。”
濮兰桑觉得自己大概是小瞧了李宓:“你不想给我?”
李宓非常坦然:“是的。”
濮兰桑大概是没想到李宓敢这么直言不讳。
李宓从凳子上站起来,信息她已经拼凑的一部分,今天不能再跟濮兰桑多说了,唯恐会露馅。
“天色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李宓惶恐不安地走进来,出去时走得很稳:“下次再带李冬荣来拜访您。”
濮兰桑半点关于李晟兴的事情都没问出来,李宓就走了,显然是不太甘心。
“你要庇护李晟兴了?”
李宓:“我没有要庇护谁,李晟兴到底有没有罪,不需要你来审判。”
濮兰桑:“为了你的儿子,我劝你少趟这趟浑水。”
李宓:“趟这趟浑水?您想要那个东西,又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