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絮冉:“你怀疑我害他,可以去报警。”
李宓笑了笑,海风吹得她嘴唇有点干:“有的事儿,警察不管。”
李絮冉:“我没做,不是我。”
李宓:“那我们来说看。”
“下午你故意把防晒衣借给我,我穿潜水服下水时,你把休息棚里的防晒衣拿走,我猜你是骗应嵘我掉下去了,正好应嵘又看到了我的防晒衣在下面,所以想去救我,掉下去了。”
李絮冉:“证据呢?”
李宓见她依据嘴硬:“第一个证据,上午你不是去隔壁邻居家,而是去了西海岸。你手上有擦伤,应该是提前踩过点了。第二个证据,我下午在西海岸看到你,你不是在钓鱼,你是在拿着鱼竿,把防晒衣挑到海里飘走或者拿上来,销毁证据。第三个,我找应嵘时,你问我应嵘是不是不见了。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应嵘是暂时离开,你却问我他是不是不见了。”
“你为什么要害他。”
李絮冉笑了笑,海风把她头发吹起来:“你没有证据,你要是有证据,早报警了。”
李宓拿出身后的水果刀。
轻轻地点在她的肚子上:“我一向推崇以暴制暴,特别是对你这种阴险狡诈的女人。”
李絮冉穿的是雪纺裙,夜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