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你过两天再来看我。”
濮兰桑哼了一声:“是跟我跟我没力气说话吧,知道你想跟谁说话。”
“我不打扰你么俩了。”
应嵘醒了就行,濮兰桑总算放心,站起来走到床边。
咳了一声:“李宓,你跟我出来一下。”
李宓被点名,下意识反应就是挺了下腰。
然后对上应嵘满眼的趣味,李宓做了一个“你给我等着”的表情。
病房门外面,濮兰桑站在外面。
李宓放重脚步声:“院长。”
李宓每次都叫她院长,从来没叫过她妈。
濮兰桑转头:“嗯。”
两人都是倔强的性格,谁都没有先开口。
过了一分多种,濮兰桑叹了一口气。
“整件事都是我错了。”
李宓抬头,直直地看着她。
“五年前,我不知道你也是受害者。”
“我以为你是把李晟兴当亲人,所以才不把证据交给我,哪想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李宓:“我没有那个东西,当时我利用你想扳倒李晟兴的心理,骗你帮我出国。”
“我为这件事道歉。”
濮兰桑摇头,淡淡道:“该道歉的是我,我与李晟兴素来不合,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