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和眉眼这样的细部,但大部分时候,她都只是朦胧地感受到一股吸引力,像看到一幅有背景的人物画。
藤田彻的视线却总是很狼狈。
早上进教室的那一刻,他就不假思索地看向她。那人低着头坐在座位上,趁着没上课,正在看一本很厚的书,时不时翻一下页。
他一边看着一边往前走,直到朋友推他一把才反应过来,心虚地抢先说:“我刚刚在、在想事情,你说了什么吗?”
他坐回座位,脑子和手都不知道该去向哪里了。他平时这个时候都在干嘛来着?藤田彻坐着,背稍稍挺直,总感到脊柱有种轻微的刺感,又想着她是不是在看这边,又觉得她不该看自己。
他不想表现得太异常,就和以往一样趴在桌子上,只是右手无意地垂下,视线便宽敞了许多。余光里她隐隐约约抬头抄笔记,很秀气的样子。
下课了,他出去过几次,回来时视线顺势往那个方向看去。她侧头和别人说着什么,嘴上似乎挂着笑,走近,她明亮柔和的声音就在一片嘈杂中跳出来。
又出去转了一圈,远远望见她正托着脑袋,看着窗外的什么。她四周的人都不见了,风吹进来,她的碎发散乱,眼睛半眯着。
他的视线只停留一秒,几次移开又回来,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