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肺都要为他疼的碎了,却听见他带着气音的讲话,在我耳边:“……而今它生得英华灿烂,甚是可爱,余喜爱……喜爱它……”
他呕出一大口血来,那妍丽的颜色顺着他冰雪般的肌肤滴落在新换的鸦黑外袍之上,极为隐晦的开了一枝丰神的红梅。
公子吐了血,又笑啊笑,温温柔柔,始终对我压抑着情绪,不过这次他说:“好悔恨啊,好悔啊,还当户不折,我实在愚钝,明明……往后没有机会了啊。”
我再也忍不住,伸手过去不许他再乱说话,可却是他先压过来,从我的发心一路寻到我的唇,一路吻下来,纠纠缠缠,至死不休。
“小岁。”他靠在我耳边,轻轻喊我的名字。
“拿走我书桌左边匣子里放着的那根玉簪……你拿着它,其余的不许动,墙上挂的画,还有我给你读过的那些信,都不许动,把它们留给我罢。”
“还有……”他说了太多的话,嗓子早就喑哑了,我猜他连说句话,每说一个字都会痛。然公子留给我的印象总是如玉般润美,明月般高洁,他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已病入膏肓,过不了多久,我怕是连话都说不了了。”
“我不想被你看见那副模样,答应我,好不好?”
他蹭了蹭,亲到了我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