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自责:“蒋胜当时是不肯接受的,我没办法就告诉了他我的家境,又让他写了欠条,逼着他把这笔钱拿走了,总算把他爸的病情给延缓住了,他对我也是千恩万谢,因为态度上的变化,就给其他工友发现了,总是问我怎么回事,一开始我没有回答,后来有一次和人们闲聊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
苏烈就皱皱眉:“你不该说的。”
人都是有贪念的,尤其是对这种不劳而获的不义之财,更是趋之若鹜。
苏洲无精打采的点点头:“哥,我要是有你的头脑就好了,后来的事情也不至于弄成那样一团糟,我当时说的时候没怎么在意,但是第二天我给了蒋胜钱的事情就传遍了,人们对我都谄媚起来,争着跟我诉苦,也想让我出钱资助他们,这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蒋胜受到了严重的排挤,人人都不理他,找机会还要欺负他,说他有心机,故意制造父亲生病的假象骗钱,还让他把钱拿出来共享。”
见惯了世态炎凉,苏烈对于这样的结果倒是不意外,平静的点点头,他问道:“后来呢?”
“后来?”苏洲茫然了一下,似乎并不想回忆起这个结果,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蒋胜被迫辞了职,去工地打工的时候,不小心从架子上摔下来,终身瘫痪,他父亲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