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话,有什么说什么,让他干什么就得去干什么,不能说一个不字,今日你个小小残魂站在这里,我本不想与你动刑,可真要是把我逼急了,这三百多般酷刑,可有你受的。”
看着他威胁似的眼睛,我想起了卫君瑶在离开大牢时那股子落魄神情,顿时火气从心头窜到了脑袋顶上,可是却心知万万不能发作,眼下千万不能将卫君瑶也牵扯到这件事里,甚至连萦尘和二爷爷都不行,只能自己随机应变,想办法逃脱。
想到这里,我抬起了头,径直地看向蟒袍男子说:“你是想问聻渐是吧?”
蟒袍男子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同时两边数十位朱袍官员纷纷勾下头提笔便记,我看着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说出是谁,你就能放我走?”
蟒袍男子点点头,“只要你说出你的幕后指使是谁,本官就放你离开此地。”
“可你有这个能耐么?”我微微仰起头,“聻离不发话,你当真敢放我?”
蟒袍男子明显被我问住了,眼神飘忽不定,可还是咬死了说:“主司大人有令,只要你如实招供,我等不能为难你。”
“那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审我呢?”我问道。
“这个……”蟒袍男子微微一愣,说道:“主司大人公务繁忙,只是问话,就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