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但在平静下来之后,也认出了这是阮玉的母亲。
看到她这么痛苦的样子,我有些发抖,嘴里想说什么,到最后又是一句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伯母,你怎么可以打人?”
傅南山对阮母这样的做法直接表示了反抗,这反而惹得阮玉的母亲更为生气,指责傅南山做事狠辣,明明可以帮助她儿子,但却选择了逃走。
“你儿子?”
傅南山拧眉想了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阮玉是你儿子?”
“没错!”
阮母的情绪更为激动,推开了傅南山后,就朝着我发火,边骂边告诉我阮玉已经昏睡不醒,医生说,如果三天内还没有消息的话,就可能变成植物人。
如此的事,对我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我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挨打,整颗心都在往下沉。
怎么会呢?玉儿那样一个有活力的人,怎么就会变成植物人?这件事,会不会是搞错了?
我心底这么想着,但残酷的现实,却不容许我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当我跟着阮母去了病房的时候,看着阮玉脸上的氧气罩,我一下子就用手捂住了嘴。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