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像是凝固了,灯光都被打开,厨房、卫生间、房间、甚至是连杂物间的灯都被打开,是他一贯的作风,像是要昭告天下他来了。
只有一间房间房门紧闭,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每一件房,没有一个人,只剩下那件紧闭着的房门,一套完整的推理系统在刘宇脑中展开。
我和他打电话的时候传来敲门的声音,所以那时候门是闭上的,而现在门依旧是闭上的,犯人不在门外,那么有可能在里面,进去的方式只有踹开门或者是撬开门,可是现在门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那么他走了?
刘宇内心疑惑不敢掉以轻心,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刘宇果断地踹开紧闭着的房门,房门在猛烈的撞击下被他踹开来,“蹦”地一声发出巨响。
刘宇举起枪,门里漆黑一片,只有门外传进来光线,刘宇迅速捕捉到了墙角那一声微弱的叫喊声,枪口立刻朝着那边指去。
微弱的灯光让他看到了门口的房间灯开关,一只手伸过去迅速把灯打开。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我绝望的眼神,嘴被犯人给捂住头发散乱,细小的胳膊被犯人紧紧地勒住。在我脖子处一把锋利的刀正撕磨着我的皮肉,鲜血在雪白的脖颈上显得如此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