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但这个人好像不懂套路,并未给我打电话。
为了早日到酒店,我只好放心身段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是个男人接的,听起来似乎挺年轻,只是电话说到一半就莫名断了。我以为是司机挂了电话,气刚从鼻子里哼出,发现原来是手机没了电。那我就只剩下原地等待。)
的士司机一般都是久战车场的老手,没道理不清楚我的位置。我相信不肖几分钟,他就会到这里来寻我。所以我并未多想,伸长了脖子开始等待。
傅南山好整以暇地靠着树假寐着,时不时趁我不注意偷瞄我,我大方地顺了他的意,任他随意观摩,被人长时间打量的一般只有两种人,长得太丑,或长得太美。我自信自己不是太丑的那位,因为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非常自信的。
天色渐黑,微弱的光悬在天际,白天看不见的星光在黑绸缎的夜空中闪耀,等下两个影子一蹲一站,虽没有多少美感,却也不违和。
五分钟过去了,六分钟过去了,七分钟过去了
“怎么还不来?市的司机怎么都这么没德没品?”被两个司机坑过之后,我表示不再对市的司机抱太大的幻想,正准备取消订单,一辆出租车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同之前的司机大叔如出一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