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慢悠悠地说,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我吓得瑟瑟发抖,虽说我这人胆子大,但这种事还是大姑娘上嫁头一遭,要让我那么镇定地被他那个了,我这好人家的女儿还是做不到的。
“我”我说不出话,我总不能说你想那个我吧?
看着面前的悠悠满脸通红,又瑟瑟发抖的样子,傅南山竟有些欢喜,平时这小悠悠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捣蛋的时候胆子大得狠,哪怕是被自己揩了油,最终也能镇定自若,现在这样子还是第一回见,好像有点很合自己的心意,这也勾起了他逗弄她的乐趣。
“都是少爷房中的悠悠必须要学会的事就是宽衣解带,不知道我的悠悠是不是也会做这些?”傅南山挑眉看我,我一听到宽衣解带几个字,自然很快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倒是完全忘记了现在自己才是这间房的主人,就这么轻易地被这家伙挤兑了还不曾觉察,真是我曲悠然人生中的一抹败笔。
“我,我不会!”我说得非常霸气,用以掩饰此时的惊恐。我长这么大除了服侍我自己,还真没有服侍别人的潜质。
傅南山将被子往里边稍推了推,不客气地坐到了床上,又掀了被子盖住一双光溜溜的大长腿,“不会可以学,我从不介